另外，那位贵气的女人自我保护严谨，没露脸儿。

程枝觉得不寒而栗。

对方什么来头，什么企图呢？

她无意之中得罪人了吗。

......

耿家信守承诺，登门道歉了。

是周淮康出差回程的当天下午。

程枝从卧室出来，周聿琛正好伫立在木质走廊上，面无表情俯视客厅。

她驻足，“聿琛哥。”

男人侧身，上上下下一扫她，打扮了。

白色针织裙，波浪纹的裙摆，束腰款，显得腰是腰，臀是臀的，有少女的味道，亦有女人的味道。

“谁给你打扮的。”

“何姨。”

周家有三个保姆，烧菜的，打理内务的，何姨是头儿，在周家的资历最老，连周淮康平时也称呼她何姐，周聿琛婴儿时期还吃过何姨的母乳。

“去换了。”他皱眉。

程枝下意识瞟后面的何姨，“换什么...”

“毛衣，长裤。”

周聿琛甩下这句，径直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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