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枝背对他。
沈承瀚买了糖葡萄返回,她粗鲁接过,不吭声。
“又惹小姑奶奶了?”
“她面皮薄,听不得荤话。”周聿琛轻笑,捋了捋她头发,她躲,他强行捋,“闹不够了?”
她拍沈承瀚的肩膀,“你酒后乱性吗?”
“小酌助兴,男人当然乱性了。”沈承瀚啧啧回味,“喝得烂醉如泥了,没意识乱性了。”
程枝瞪着周聿琛。
“他自己肾虚,不代表我。”周聿琛偏偏较劲,“我就醉了。”
搁在储物格的手机倏而响了,来显是二刀疤。
“周哥,保姆告诉我,您不在庄园,车在,是遇到麻烦了?”
“朋友租车了。”他言简意赅,“你认识孟长河吗。”
“认识。”二刀疤在涮肉馆,吵吵闹闹的,“他雇我教训过一个姓刘的富商。”
“我要见现任孟太太。”
二刀疤懂规矩,不多问,“明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