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劳少，活儿多。

薄利多销。

周聿琛跨出船舱，雨一霎浇湿了风衣。

保镖小心翼翼撑伞，“今年湖城多雨，下了一星期了。”

他踏上甲板，侧身，牵程枝。

“嫂子。”

她一愣，“你喊我啊？”

保镖也一愣，征询周聿琛，“这位不是嫂子？”

程枝捂嘴笑，“嫂子...习惯了喊妹妹，不习惯嫂子了。”她贴着周聿琛耳朵，“我喊过华菁菁嫂子。”

“我让你喊了？”

“你同意了。”她反驳，“我喊完，你又补充，‘你嫂子送你的见面礼。’”

“是讽刺你卖哥求荣，听不懂？”

周聿琛夺过伞，揽着她，对面有一片渔家院，老式的小平房，石灶台大铁锅，招牌菜是乌溪鱼羹。

他坐下，“一碗。”顺手清洗餐具，“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