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程衡波没死,依然是卫生局的副主任,程家也确实高攀不上周家。
周淮康提携的司机,有朝一日超过周淮康了,照样毕恭毕敬,卑躬屈膝。
是恩人,是主子。
但周家的血脉,周夫人宁可和周聿琛撕破脸,都狠下心不要。
是多么嫌弃她的存在,多么瞧不入眼程家夫妇。
“绑到卫生间,等周公子处理。”黑衣人交代完,搀扶程枝出门。
“我们轮流盯着,这伙人是六点进小区的,六点半上楼。”
她萎靡不振。
黑衣人不再多言了。
......
秘书匆匆赶到周聿琛的包间,“不出您所料,夫人派了一拨人,强迫枝儿小姐堕胎。”
男人闭目。
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
在克制。
沈承瀚宽慰他,“伯父退休了,伯母不得不替你谋长远,你在董事会上的提议,没人支持,是给你敲警钟了,单打独斗太困难。祝云楼是集团的定海神针,威望极高,连叶柏南都客客气气的,他辅佐你,可以震慑董事们,他叛变了,大家也无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