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乐了,解开麻袋的扣子,“吴大老板发财了,混出头了,不晓得谁是祖宗了?”
“你们图财?”吴老板一看是光头,面色煞白,“我给!饶我一命,千万,一亿,我全给!”
“吴老板,你误会了。”叶柏南噙了一抹笑,半调侃,半压制,“是邀请你做客。这片地界,宽敞开阔,空气好,我仰慕吴老板的大名,咱们谈谈心。”
一名马仔跪趴在水泥地,弓起背,当桌子。
另一名马仔沏了茶,茶杯和烟灰缸一并搁在“桌子”上。
叶柏南翘起右腿,架在左腿上,气势凛冽,“认识他吗?”
吴老板瞟光头。
自古:民不和官斗,商不和黑斗。
本地的生意人,不仅认识光头,也怕光头。
“认识...是虎哥。”
“王大虎为什么请你过来?”叶柏南抽着烟,喝着茶。
吴老板咽唾沫,“我不知道。”
“你他妈作死!”光头抓起木棍,戳他的命根子,戳一下,他撕心裂肺哀嚎,“有俩臭钱,什么人都敢碰。论资产,你是孙子,叶老板是爷爷,叶老板的未婚妻你连打带骂?”
“那婊子是——”吴老板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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