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拜佛,多多少少是迷信,这话不吉利,太晦气,她身躯一震,“聿琛!”
“您的日子该怎么过,继续过。”周聿琛缓缓站直,“您当作我已经残了,省一省力气,行不行?”
他卑微,恳切,像一支利箭,横插在周夫人心头。
久久死寂。
“您不把枝儿带回来,也没我这个儿子了。没有儿子,又娶什么儿媳呢?”
周聿琛跨过门槛,步履迟钝,挪向东厢房。
夜色,月色,包裹了他。
如同这半生,家族,尊荣,权势,供养了他,也裹挟了他。
......
叶柏南坐在湖畔的游船上,一壶青梅酒,一个唱曲的女人,他阖目,轻轻打节拍,气定神闲。
“酒不错,你尝一杯。”
“李韵晟被拘留,是周聿琛报了警。”财务总监心烦意乱,在甲板上来回踱步,“分明栽赃给周聿琛的兴奋丸,又扣在李韵晟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