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琛力气大,控制她,“谁亲你了?” 脊背裸露,一块淤青,“磕哪了。” 程枝指着门,“门栓。” 老式木门,没有锁,有木栓,她没注意,磕骨头了。 “毛躁。”周聿琛下床,洗了热毛巾,敷在那块淤青,“疼吗。” “疼。” 她以为他会讲几句好听的。 “活该,下次还磕,磕出血。” 程枝向后踹,“我不需要你弄了——” 他闷笑,“小短腿挺利索,会尥蹶子了。” 睡衣松垮,灯火微醺,照得春光乍泄。 浑圆饱满的蜜桃紧贴着床沿,压得扁了,白花花,粉嘟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