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传来的窒息感，令华菁菁战栗不止，“你解除婚约，我与你鱼死网破——”

“你曝光试一试，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周聿琛冷笑，“你是坐牢的罪名，周家不至于。我父亲已经辞职，而且上面顾忌他的政绩，你用你后半生的自由换他仅仅是晚节不保，我周家无所谓。”

“聿琛！”华二叔目睹他掐着华菁菁，不乐意了，“这是华家，不是你周家，你太放肆了！”

“周家的地盘上，你华家人也没少兴风作浪。”周聿琛气势汹汹，“我没追究你华家的放肆，你华家不要不识抬举。”

华二叔一噎，太阳穴青筋暴涨，“周聿琛...你是对长辈讲话吗。”

“长辈先管教好自家的晚辈，再管我。”

华老大拦住华二叔，轻轻摇头，“他不是你我认识的周聿琛了。”

偌大的客厅，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啜泣，此起彼伏。

“假如没有程枝...”华菁菁哭倦了，眼泪无声地滚落，“你会娶我吗？”

华二叔蹙眉，“程枝？”他和华老大面面相觑，“菁菁，你们结不结婚碍着程枝什么事了？”

华菁菁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执着于周聿琛的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