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锁的齿刃和长发勾缠,缠得死死的,周聿琛解开上面,下面挤得扭曲,越挤越疼,“把这一撮剪了。”
“你会剪吗...”程枝犹豫,“我5月1号有比赛,你剪得参差不齐,高清镜头太丑了。”
周聿琛板着脸逗她,“回去嫁给黄老太爷,早日给黄老太爷添个老来子,还比什么赛。”
她破涕为笑,“黄老太爷已经坐轮椅了,生得了吗?”
“腿脚不利索,不妨碍上床。”他从员工的杂物箱里翻出一副生锈的剪刀,“老实些,扎出血别赖我。”
程枝生怕他剪坏了,“咔嚓”声一响,她问,“你剪了多少?”
“剪秃了。”
周聿琛原本是在男更衣室换衣服,程枝的裙子卡住了,叫他来女更衣室。
这会儿,他只穿了长裤,浴袍搭在架子上,赤裸的腰背弓起,更衣室是暖光,色调有浓稠的蜜感,暗化了他的斯文白皙,衬得身躯精壮勃发,有一股平日少见的野蛮,狂性。
与怀里的女孩一刚一柔,一硬一软。
极具冲击。
力与美、宽阔与纤弱的结合。
更衣室的帘子不知何时敞开一角,晃动间,又无声无息地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