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徒增麻烦。

“哥哥。”

周聿琛拿起瓶子，走过去，“没穿外套？”

“在教室。”

“程枝——”

楼上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周聿琛仰起头，三层的教学楼是露天连廊，金融2班门口的阳台挤满了同学，乌泱泱十几个人，“是周总工啊...”

“怪不得周总工捐了一间多功能舞蹈室，程枝会跳舞——”

“哥哥宠妹妹嘛。”

“有嫂子就不宠啦，宠嫂子啦...我家的姑嫂仇人似的。”

程枝推搡他，“你来教学楼干什么。”

“你不是挂我电话吗？”周聿琛脾气大，大约耽误他时间了，眉头紧皱。

她小声解释，“上一节是班主任的课，教室安静，我没法接。”

其实不是没法接，是不想接。

生气他咬的牙印，也生气他在书房软硬兼施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