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稀里糊涂的生化妊娠了,尽管没大碍,肚子断断续续疼几天了,也忌讳着凉。
“好些了吗?”他忽然问了一句。
程枝清楚他问得什么,告诉他不好又有什么用,他是华小姐的未婚夫。
和她之间,是一段没来得及开始便结束的孽缘。
既然是孽缘,注定不为世俗所容,藏在夹缝里,悄悄生,悄悄死。
“好些了。”
周聿琛望了她一眼,没再问。
“沈承瀚回国了吗?”程枝才反应过来,“他不是你发小吗。”
沈承瀚是南方人,大师算他的八字缺水,所以取名“瀚”,他和周聿琛同一所小学,初中,认识了十五、六年,周聿琛毕业回北方,沈承瀚去新加坡留学。
沈家在当地的财富仅次于李氏家族。
“月初回来的。”周聿琛把风衣套在程枝身上,拿了她的车钥匙,“你在原地别动,我去开车。”
他冒雨离开。
与此同时,住院部西侧的小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绕过桃树,从后方逼近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