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天天去骚扰,律师甚至带了程父的遗嘱,孩子出生无论男女,程家承担18年的抚养费,程枝不得不支付一半的卖房款清算这笔账。
“你十八岁擅自做主卖房,和那个女人谈判,为什么不找我?”
男人居高临下压迫她,越压贴得越亲密,她背靠门,退无可退。
“周家的钱你不要,我的钱也不要?”
“当时和你不熟悉...”
“现在熟吗?”
程枝又不吭声了。
“你肚脐下有一颗红痣,大腿内侧有一颗斑,左胸也有一颗痣。”
她紧绷着。
“熟吗?”
周聿琛推倒了行李箱,衣服散落个乱七八糟,“回周家。”
程枝在抖,两排牙齿磕磕绊绊撞击着。
“你什么时候开口,我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周聿琛拽开她,解了门锁,立在走廊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通风口挂着禁烟标识,他夹在指间没点燃。
“程枝,你认为自己很清高吗。”灯光浓稠聚焦,遮得他一双眼睛朦胧神秘,“周家这八年救济了你们母女几百万,是周家养大你的,你父亲遗留的所有麻烦后患,也是周家解决的。”
程枝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