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感觉让人窒息,她又睡了过去。
猛地惊醒,发现还是那个包厢,周围的布置依旧是一样的,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她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都被自己气笑了,所以在这醉酒的一个小时里,居然还做了这么荒诞的一个梦,是太缺男人了么?
大家都说她当了霍砚舟这么多年的舔狗,但是霍佑宁对她很嫌弃,而她身边似乎也没出现过其他男人。
这个年纪,想男人似乎也正常,不用觉得羞耻。
她叹了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
重新要站起来的时候,却差点儿跪下去,整个人都很软,像是刚从一场巨大的缺氧中醒过来。
她拧眉,撑着椅子缓了很久。
走出包厢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层都没人,像是被人清场了。
她走进电梯,靠在墙上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很累,累得想晕过去。
到达楼下,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想打车回去,却看到霍砚舟的车竟然还在。
想到一个小时之前的尴尬,她有些不敢靠近那辆车。
刚往后退了几步,她就又听到了轮椅的声音,还有霍幼宜的声音。
“黎岁,你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你,真是晦气死了!”
黎岁突然想起霍幼宜上午说的,今天约了霍砚舟吃饭,难道也是约的这个酒店?
看来霍砚舟结束应酬之后,直接就去了跟霍幼宜约好的包厢了。
她不敢去看霍砚舟,也不想刻意招惹霍幼宜,往后退了好几步。
霍幼宜看着她的脸,缓了好几秒才开始骂。
“你个贱人,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我就说你为什么急着要让我哥在朋友圈里发那种内容,原来你自己已经攀上其他男人了啊,呵呵。”
黎岁皱眉,“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