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回到民宿,强撑着先去洗了个头和澡,身上的雨水腥味儿总算是洗掉了。
可是膝盖的伤口看着更加可怖,她刚想去问问前台有没有医药箱,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一看,外面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人。
“黎小姐,霍总让我来给你看腿。”
霍砚舟?
她昨晚没有回来,刚刚回来的时候也没见到霍砚舟,他怎么知道她的腿受伤了?
她的视线越过医生,看向对面,但那门是关着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一瘸一拐的回到床边坐着,医生拎着一个很大的医药箱,带上手套给她处理伤口。
嵌在肉里的石子被取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直到医生上好药,她拧着的眉头才微微松开,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医生又取出退烧药,“这个你吃下去,你在发烧。”
“好,谢谢。”
送走医生,她吃了退烧的药。
刚坐下,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霍砚舟坐在轮椅上,神色淡淡。
他推着轮椅走进来,将门关上。
此刻外面已经是傍晚,夕阳余晖把整个房间渲染得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