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黎岁都觉得不可思议,看来她明天再买点儿床单被套,就可以住进去了。
心情瞬间大好。
而另一边,潘幸一伤得不严重,想起黎岁,面色满是狰狞。
他喝着酒,脑袋上缠着绷带。
坐在他对面的谢时垂着头,肌肉紧绷着,一副随时都会爆发的样子。
潘幸一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气,“那个该死的贱人!我早晚会弄死她,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谢时被谢寂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一巴掌,又被警告近期不能惹事儿,这会儿没说话。
潘幸一瞬间着急了,“谢时,你不会是耸了吧?你就这么怕你堂哥啊?”
他的话刺中了谢时,谢家的一切都是谢寂辰说了算,谢寂辰想让谁滚蛋,谁就得滚蛋。
他怎么可能不怕。
他猛地起身,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你要对付她不是很容易么?你可是霍佑宁的舅舅,黎岁为了讨好你们一家人,之前不是一直伏低做小的。”
“是啊,我就邪门了,这贱人最近有些不对劲儿,居然敢砸我。”
谢时的眼底沉了下去,仿佛蛰伏的毒蛇,“你先动手,你要是不行,我再出手也不迟。”
“行,我非得让这贱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