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家后,她还在想着这事,怎么才能让冯兰相信,她真的不会将她的事情拿出去乱说呢?

闫谨墨看了眼她的神色,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问道:“和朋友出去玩不开心?”

苏软摇头,“开心的。”

“那为何哭?”

闻言,她这才想起自己在电影院里哭肿的眼睛,义愤填膺道:“我和鸽子去看了部电影,没想到是一部悲剧,编剧太过分了,竟然将男主给写死了!好想改一个结局。”

闫谨墨:“……”

为了治愈她受伤的小心灵,晚上两人收拾好了,闫谨墨特意选了部电影陪她看,喜剧。

看到一半,苏软整个人已经笑得不行,缩在他的怀里咯咯咯地笑出了鹅叫声,哪里还有刚刚那副情绪低落的模样,闫谨墨摇头失笑。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是苏软的手机,闫谨墨伸手帮她拿过来。

“艾玛也,是我妈妈。”她将摄像头捂在胸口,急忙跑去房间找了面白墙,这才将视频点开。

“妈,你怎么打电话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周木美看着自己神色紧张的女儿,不解道:“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哪能啊,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谅你也不敢是这个意思,软软啊。”

“嗯?”

“就是隔壁蔡阿姨的儿子你还记得吗?”

“与我们店铺隔了两个门面的那个蔡阿姨吗?记得啊,她怎么了?”

“我是说她儿子。”

苏软努力回想了一番,“好像有点印象。”

“有印象吧,老帅的一个小伙子,现在出息了,考上了广州的公务员,以后算是有了铁饭碗,人也不错,要不你们加个微信……”聊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