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琬琰乖顺的点点头,

“好”

念秋待江穗安走出院门方才有些着急道:“姑娘,您明明就没有,方才为何要那般同姑爷说?”

念春也是忧心,姑娘自打昨日下了花轿就一直有些不对,原以为是累着了或是气姑爷,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样的。

崔琬琰坐下,看着桌子上那空了的酒壶,良久才道:“念春,念秋,你们俩是我的陪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从未将你们看做丫鬟只当你们是我妹妹。”

二人见她突然这么说,心里莫名咯噔一声。

“如果我告诉你们,我想杀了江穗安毁了将军府,你们怎么想?”

“姑娘!”念春惊呼一声随后惊慌的捂着嘴巴环视四周,发现没人心里才松下一口气。

念秋也没比她好哪里去,她怎么也没想到从来善良温顺的姑娘会说出这样骇人的话。

崔琬琰没有催她们回答,只是安静的等着。

二人并未让她等多久,反应过来后便直接跪在她面前,

“姑娘,您对奴婢二人有再造之恩。当年若不是有您,奴婢们也不会活到现在。

姑娘良善待我们如姐妹,老爷夫人更是慈爱不曾苛责。

奴婢们这条命都是您的,虽不知姑娘为何如此,但是只要姑娘想的,奴婢们便是死也会护着您到底。”

念秋一字一句字字铿锵,念春也是跟着磕头。

崔琬琰眼圈一红,伸手把二人扶起来:“我知道你们待我是十分真心,所以念春念秋,也请你们相信我,不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们的。”

她当然相信她们,毕竟前世到死她们都是想护着她的。

崔琬琰并没有把自己的重生经历说出来,怕会吓到她们。

念春她们也不问,她们只需要无条件支持就好。

此时,京郊一处看着寻常的宅院里江穗安正激动的搂着顾晓月......

一时间男人的闷哼声交织着女人的求饶声,愣是让外面的仆妇臊红了脸。

江穗安只觉得全身有使唤不完的力气,要了顾晓月一次又一次,只把美人累的哭泣求饶仍旧不愿罢手。

他心里隐隐知道定是祖母给的酒加了点东西。

只是她老人家没想到崔琬琰恰恰来了月事。

在又一次云雨结束之后江穗安终于觉得原本压抑在心中的那股邪火消失了。

顾晓月泪眼婆娑的依偎在他胸口,看着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