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一个相当受宠的外甥。
这事儿只怕除了太后之外,很多人都不知道。
所以南辰桡去寻白景帝,白景帝一时兴致来了,拉着南辰桡喝几壶,那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今日,似乎喝的有点多。
南初筝抬手,摸了摸阿兄的脸颊,他冷白的皮肤上有些发烫,脸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醉了?”
她关切的询问,双膝在阿兄的腰侧,
“筝儿扶阿兄去休息,可好?”
南辰桡没有说话,他的双撑在案桌上,只是看着南初筝,缓慢的闭上,又很快的睁开。
看样子是真的醉了。
“阿兄?”
南初筝推了推南辰桡,虽然他步履稳健,思路清晰。
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的状态。
但南初筝了解他,一些不用言说,也说不出的小细节,都在说明南辰桡不仅醉了。
还醉的很厉害。
“嗯。”
南辰桡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南初筝的额上,他闭上眼睛,双手放在南初筝的腰上。
他答应了南初筝去休息,却又不动。
这时候,南初筝也不敢催他,只能任由酒疯子抱着她,一动不动的。
“筝儿。”
轻风吹入殿内,轻纱帐幔撩动着,南辰桡的嗓音异常清冷,
“你摸摸阿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可怜。
南初筝的脸陡然红了,她抬起眸,看着阿兄卷长的眼睫。
“阿兄,这是在宫里......”
还是在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宫妃的寝殿中。
醉了的人要胡闹,也得有个限度。
南辰桡的头一侧,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尖,与她气息交缠。
“那好,不摸。”
还没等南初筝松口气,南辰桡突然又哀求道:
“那你让阿兄摸摸。”
南初筝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抬手捂住阿兄的嘴,
“阿兄,你怎么......”
这张嘴,怎么总是能吐出一些下流至极的话。
南初筝上辈子怎么没发现,南辰桡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他高岭之花,矜贵斯文,不问尘世,不近人情的形象,每每都能在这些时候,崩塌的稀碎。
南初筝恨不得拿一根针,将这个醉鬼的嘴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