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头,一双眼睛之中仿佛蕴养着一柄神剑,目光不过刚落到席越彬的身上,对方便感到如坠冰窟,遍体发寒。
席越彬身体一晃,竟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像是在躲避姜陵的锋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一道惊雷在人们的头顶炸开。
咚!
一声雷鸣般的巨响,圆坛广场上一片死寂,人们惊骇失色地看着那道清瘦的身影。
……
“鸣县!又是一句鸣县真言!”
“姜陵何德何能?两天之内,竟然连作两句鸣县真言,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小诗君吗!”
“贼胆包天,猖狂至极!姜陵,你以为你作出了几句真言你就可以免去你所犯下的罪孽了吗?你还是要给我们解释!一个满意的解释!”
人群中。
席越彬脸色一片铁青,收在袖袍里的手攥得青筋毕露。
“都是你逼我的,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