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动,如果蝴蝶在薛轻凝身上飞走了,那等待她的即将就是自己和小娘的一顿毒打。
而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人,则从来都漠不关心,就算有几次薛轻凝实在受不了了去找他告状,也只会被训斥回来。
“爱妃又在愣什么神?”盛汝筠微微蹙眉。
这次薛轻凝不敢迟疑,脱口解释,“臣妾只是想起少女时在闺中的一件事。”
“什么事?说与朕听听。”
盛汝筠以往完事便想要睡去,可偏偏在薛轻凝的床上,累了还想听她软语倾诉,仿佛也是一种享受。
“臣妾说了,陛下可不要取笑。”
薛轻凝微微咬唇,脸上划过一抹羞涩。
盛汝筠就是爱看她的羞涩,尽管她已深谙床事,可说起这些还是难掩羞涩之情,甚是清纯动人。
“朕答应你,不笑就是。”
虽然嘴上答应,可盛汝筠的嘴角已经忍不住泛起笑意,“朕猜,定是什么怀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