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沈家人弄进宫时还出了纰漏,被一个与薛家交好的公公拿住,最后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此事平息。
沈娇颜父女自知有愧,不敢让太后知晓此事,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哀家警告你,沈家的女儿必定要做皇后,声名出不得半点岔子!”
“你们父女少动些蠢心思,学着薛相那种小门小户出身的人,想着靠着色相拢住皇帝!”
“你的路哀家早已替你安排妥当,你乖乖顺着路走便好,若是敢自作孽坏了哀家的好事,就别怪哀家不顾亲情!”
沈娇颜戚戚应声,在太后不耐的白眼中,哆哆嗦嗦出了慈宁宫。
回宫的一路,沈娇颜越想越气。
从小到大,自己都被沈府呵护备至,从未听过一句重话,也没人敢拂逆她这位嫡女。
可是进宫之后,处处受约束管制,太后娘娘也不似以前亲切,就连想要与自己的夫君春宵一度,也不是自己想要就有的。
自从大婚洞房那夜之后,盛汝筠没有再宠幸过她一次,每个难耐的深夜,她都只能自己拨弄一番。
每日听着宫中对于盛汝筠宠幸薛贵妃的绯闻,她心中又妒又恨,自己明明相貌不差,陛下为何不肯给自己半点雨露。
若不是想的难受,她怎么会铤而走险,让春穗从宫外弄些野路子进来。
回到自己宫中,她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春穗吓了一跳,赶忙给她擦拭。
“我前世到底犯了什么罪,这辈子要在宫中受这般委屈!”
春穗吓得魂儿都没了,赶忙关上房门,生怕主子这话被人听了,再惹出什么祸来。
“娘娘可别说了!”
“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只要陛下宠爱您,怀上龙胎,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沈娇颜更加恼怒,“怎么怀!”
“自从洞房之后,陛下连来都不来,我跟石头生吗?!”
春穗低头寻思片刻,低声开口,“娘娘,奴婢觉得,还是得用些手段……”
“住口!”
不等她说完,沈娇颜将眉头一竖,“上次的事你不记得了?!是不是想害死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