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贱人真是好命,还得伺候她,我呸!”
婆子一边抱怨一边骂着出去了。
等翠珠药送来,薛轻凝顺从地喝了下去,完全没了先前的抗拒。
见她乖顺得反常,翠珠不禁起了疑,死死地盯着薛轻凝,快要将她盯出洞来。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奴婢为贵妃娘娘做事,才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有何不愿意的呢,先前是奴婢昏了头,如今已经知道错了。”
翠珠哼了一声,将药碗收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听见外头的脚步声远去,薛轻凝走到外屋,将汤药吐进恭桶里。
没有人真把她当主子看,所以恭桶都是她自己提到后院的茅厕去倒掉,然后刷洗,所以不怕她们会察觉到她将药吐了。
她不能怀孕,至少现在不能。
接下来连着几日,盛汝筠都没再传召她到身边作陪,不过也正好合了薛玉柳的心意。
虽说现在盛汝筠后宫里头并没有多少妃嫔,但风头过盛总归会成为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难免遭人记恨。
后宫中的明争暗斗自是比宅院里还要凶残,早早地树敌将来薛轻凝怀了孕,万一被那群眼红的贱人给害了,那岂不是全部心血付诸东流。
虽然如此,但她也没亏着暖阁里的薛轻凝,每日还是让人去送饭菜,保证她不会饿出毛病来。
这几日里,盛汝筠也偶有临幸其他的妃嫔,但都没有像对薛轻凝那般,不仅叫到御书房来,还带回养心殿。
对于旁人不过是夜里随便翻了牌子,到其寝宫里住上一晚,甚至都待不到五更天就走了。
盛汝筠心里也烦闷,他本就不是好色的人,从前对房事便没什么兴趣。
只是与薛轻凝行房之后,面对其他妃嫔,即使她们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撩拨,都毫无兴致。
她是不是使了什么法子,将他给魇住了?�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