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双在宴会上不安分的手,顺着腰线往下而去,握住了她腰下的浑圆,充满暗示的捏了下。
惹得她不由得惊呼出声,“陛下?”
“嘘,外头就是廊道,若有宾客从此处经过,听见爱妃如此娇媚的声音,怕是明日就要传出些流言蜚语来了。”
嘴上是这么说着,看似是为了薛轻凝的名声着想,实际上那双手却不曾停下来。
“陛下,在这儿怕是不合规矩……”
薛轻凝软弱无骨的柔荑推搡着盛汝筠,与歌舞升平的宴会只隔开不到一丈宽的廊道,虽说不会传过去但她总觉得像是被人看光了似的羞耻。
然而她红着脸颊眼神扑朔迷离的模样在盛汝筠的眼里无异于是欲迎还拒,像是羽毛轻轻地撩拨在他心上,掀起一片痒意。
饶是尊贵无匹的帝王,现在也情不自禁沉沦于情欲的支配。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丝毫不显得狼狈,脱了衣裳走到床边半躺在床上,倚靠着身子,半眯着眼睛对薛轻凝说道,“爱妃今日穿的衣裳,美则美矣,就是太过繁复,朕觉得不大方便。”
什么不方便,穿成这样都没能消了他想要行那档子事的欲望,难不成要从头到脚都裹起来不成?
薛轻凝羞涩地脸颊越发的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脱了吧。”
“啊?”
果真还是要在这儿?
面对盛汝筠,她不敢不从,只得不情不愿地将衣裳一件件解了下来,金贵的华服散落在地上,只剩下雪白的绸子做的里衣。
然而盛汝筠还是不满足,“怎么,承宠了这么多次,爱妃还不懂其中的规矩?”
这是让她继续的意思,薛轻凝羞愤欲死,但也不得不听他的话,直到将贴身的小衣也一并褪了去,她玲珑有致地曼妙身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盛汝筠面前。
屋子里没开窗子外头的阳光进不来,也没生炉子,有些冷,薛轻凝打了个寒颤。
若是寻常承宠便罢了,可是现在的情景,属实让她心中生不起半分旖旎,全然是羞耻与害怕。
外头的廊道上偶有人经过,她生怕有脚步声停在门外。
盛汝筠勾了勾唇,朝她招手,“爱妃,到朕这儿来,一会儿张遮可就要回来了。”
咬了咬唇,薛轻凝还是走上前去。
见盛汝筠充满恶趣味的模样,薛轻凝点了点头,主动跨坐在他的腰上。
但还是有一丝娇媚之声溢出,害怕得她连忙捂住了嘴巴。
这下轮到盛汝筠受不住了,心想着,她怎么学的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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