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柳蹲下身子将她的头发狠狠拽在手里,提起薛轻凝的脑袋与自己对视,再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了她满脸的戾气。
瞧见薛轻凝身上暧昧的痕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先天有损,这等好事怎会轮得到薛轻凝这贱婢头上。
夜里听着暖阁里那暧昧羞人的声响,她嫉妒得快要疯了!
“本宫是让你争取怀上龙胎,可没让你顶着本宫的脸做那些不知廉耻的混账事,若是再闹出对本宫还有薛家不利的名声来,仔细你的皮还有你娘的命!”
薛轻凝瞪大双眼伸出手去想要抓薛玉柳的裙摆,“求贵妃娘娘饶了我娘,奴婢真的不敢了,奴婢一定努力为贵妃娘娘怀上龙胎!”
薛玉柳嫌恶地松开手,一脚踢开了她,“什么东西也配碰本宫的衣裳,记住了再被本宫发现你藏了别的小心思,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京城外的破庙你怕是不会想去。”
听见薛玉柳说这话,薛轻凝抖如筛糠,京城外的破庙住着的都是乞丐和流氓,若是将她丢到那儿去,怕是要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几日朝堂上对本宫颇有微词,本宫暂且不打算承宠,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后院,敢乱跑,本宫就传信回去,打断你娘的腿脚!”
“是、是,贵妃娘娘。”
屋子里头因为没开窗子,还残留着房事过后的浊气,薛玉柳闻着直犯恶心,在薛轻凝的背上狠狠地踏了一脚。
“勾栏院里的货色,恶心死了!”
两个婆子将准备好的宫女衣裳胡乱套在薛轻凝的身上,将她拽出了暖阁,拖进后院的柴房里。
回到这处熟悉的地方,薛轻凝无助地缩瑟在角落里,稻草堆上扔了床破旧的棉被。
许是薛玉柳怕她冻死在后院,就没人替她承宠了。
柴房里阴冷潮湿,还泛着股霉味儿,薛轻凝拢了拢不合身的衣裳,将棉被扯过来盖在身上,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娘慈爱的笑脸,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泪,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娘,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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