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海力眼睛透着血丝，死死盯着张扬。

张扬忍不住翻白眼，“你要见我一面就想问这个？”

齐海力目光阴鸷，“张扬，你这该死的东西，你瞒不过我的，这女人以前对我百依百顺的，不论打骂都无所谓。”

“可是有一天，这女人学会反抗了，甚至越来越自信，越来越漂亮。”

“张扬，都是男人，你瞒不过我的。”

齐海力虽然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可是那无声的愤怒，更令人窒息。

张扬明显感觉到，齐海力的精神状态似乎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了。

张扬呵呵冷笑，对齐海力没有丝毫的同情。

“齐院长，最开始可是你不在意这个女人的，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听说你在外面也是金屋藏娇呢，事到如今，好聚好散，对大家都好。”

张扬也是难得说了一句推心置腹的话，齐海力的错，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张扬也不想赶尽杀绝。

可是齐海力却不领情，“张扬，我现在只要一个真相。”

“告诉我，你们俩个是不是已经睡在一起了？”

张扬微微皱眉，这是孙冰柔突然开口说道:“齐海力，这是离婚协议，现在你已经见到张扬了，按照约定，请你签字吧，给你自己留下最后一丝体面吧。”

“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以后我也不会剥夺你看望孩子的权利。”

孙冰柔也是打算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给齐海力最后一丝体面。

但下一秒，齐海力突然激动的一拍桌子，“贱人，我的女儿你还能阻止我不成？”

“张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想让我签字。”

不等张扬开口，孙冰柔就是说道:“那我就告诉你，我和张扬的确已经睡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张扬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齐海力，这人真是想不开，非得问的这么明白，不是自取其辱吗？

齐海力笑了，笑的有些疯癫。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对儿狗男女……”

孙冰柔冷眼看着，随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齐海力，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可以签字了吧。”

齐海力的笑声收敛，然后一种得意的眼神盯着孙冰柔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