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有了女朋友,还怎么负距离接触孙静怡啊。
“你年轻个鬼哦,都二十二了,再过两年就是剩男!”
李卫国拿出一张照片,笑道:“再说了,我孙女可漂亮了,当年在清华美院学国画,就是校花,现在在东海美术学院当老师,不知道多少人追求呢!配你,绰绰有余!”
“您说的是,是我高攀了!”
叶枫笑得比哭得还难看,道:“可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想好好工作,在医学上有所建树!”
“啊啊啊啊!我肺好痛啊!我要吐血了!”
李卫国忽然怪叫了一声,把叶枫吓了一跳。
可紧接着李老坏坏地笑道:“你想升职是吗?我装病,就说我病情严重了,我看你在人民医院还混得下去吗?”
“……”叶枫顿时坐蜡了。
这位李爷爷怎么比我还不正经呢?您老可是开国将军啊,咱不带这么无耻的!
“你下班后,直接去思曼咖啡馆,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你要不去,我就立刻病危!”李卫国好像得胜回还的将军般,得意洋洋地看了叶枫一眼,躺下休息了。
‘这可麻烦了,怎么摆脱这个女孩呢?’
叶枫枯坐在护士台,愁眉苦脸的,一直等到下班时间,也没想出一个章程。
忽然,他看到孙静怡踩着高跟鞋下班了,不由灵机一动。
他连忙凑过去,笑眯眯地问道:“姐,你想不想知道那黑气和符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想干嘛?”孙静怡警惕地看着叶枫。
“咱不开房!”
叶枫压低声音,笑道:“姐,咱们去思曼咖啡馆,你听我慢慢道来!那里可是公共场所,你又有什么害怕的?”
“走!”孙静怡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
思曼咖啡馆,一个雅致的卡座里,李诗雅轻轻地抿着咖啡,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窗外的灯火车流。
李诗雅扎着懒散马尾,穿着月白色旗袍,踩着一双软底绣花鞋,欺霜赛雪的皓腕上戴着一串檀木佛珠手串,就仿佛从古代仕女图中走出的江南绣女。
她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清秀的容颜让人辨别不出年龄,似如十七八岁少女般娇嫩,又似二十多岁女孩般靓丽,同时带着三十多岁少妇的慵懒,岁月的刻刀在她脸上似乎不曾留下丝毫痕迹。
那旗袍凸显出她曲线玲珑的身姿,没穿袜子的美足,脚踝柔若无骨晶莹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