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本中见状，也是站起身来，厉声说道：“不要企图动用手段，干扰我们的调查。”

“是钱劲杰，他给我的。”

“钱劲杰？”

秦川眉头一挑，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是卫生局的一位中层干部，也是钱劲松的弟弟。

而且他之前也有所耳闻，钱劲杰和柳振华之间似乎有一些不正当的交易。

“是的，就是他。”

柳振华此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语速也变得流畅起来，“他找到我，说有一批便宜的疫苗可以卖给我，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他并没有明确告诉我这是假疫苗，但我后来察觉到不对劲，可已经晚了……”

秦川冷笑一声，“察觉到不对劲，所以你就选择烧毁证据？柳振华，你的罪行可不仅仅是贩卖假疫苗这么简单，还有故意销毁证据！”

柳振华低下头，无言以对。

“赵科长，我们需要立刻对钱劲杰进行调查。”秦川转头对赵雅礼说道。

赵雅礼点头，“好，我立刻安排人去查。”

秦川又转向柳振华，“柳振华，你现在还有机会戴罪立功。告诉我们，钱劲杰还有其他同伙吗？这些假疫苗是从哪里来的？”

柳振华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我只知道钱劲杰，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他每次来找我都是单独行动，我从未见过他的同伙。至于假疫苗的来源，他从未向我透露过。”

秦川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要从柳振华这里得到更多信息恐怕难了。

不过，至少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个关键人物——钱劲杰。

“好，我们会继续深入调查的。柳振华，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我们，争取宽大处理。”

秦川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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