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他回到卧室，陆音似睡非睡，仿佛说着什么。

“夫人。”张涛抱起她，手指勾着她耳根的头发，声音极度温柔，“陆音，陆音。”

陆音闻声睁开眼，看到张涛，眼底也变得柔和，“张涛，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陪着我，我知道你是父亲派来监视我的。”

她苦笑一声，想抬手摸男人的脸，张涛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角亲吻着，“陆音，我爱你，我们出国好不好？”

铁汉柔情。

此刻男人完全没有平日的冷静，嗓音哽咽，“陆音，我不想你活在仇恨里，我们走吧，带着黛薇一起离开这里。”

陆音昏暗的眼睛变得清醒，她往他身上靠一靠，“你爱我，是吗？”

男人点点头。

“一辈子都爱？”

“嗯。”

“为我去死也可以？”温柔的话里却藏着刀，陆音用手蹭着他的脸，“是不是？”

张涛没有任何犹豫点点头。

床头灯呲闪一下，飞蛾不停扑向那点光。

陆音转头吻上他的唇，她解开男人的衬衣，手指探进去。

“夫人。”张涛隔着布料抓住她的手，胸口急速起伏，“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

陆音勾勾唇角面对着他跪着，鼻尖靠的很近，似有似无触碰着，“夫人？我就只能是夫人？叫我名字，像小时候那样叫我。”

张涛一双眸子盯着眼前沾着水渍的红唇，大手越握越紧。

这何尝不是自己一辈子守护的女人。

“叫，为什么不叫？你不敢？”陆音另一只手继续解他衬衣扣子，霎那间一把扯开，结实饱满的肌肉露出来。

紧接着她再次咬住他的唇，直到咬出血。

“音儿......”张涛低声说，侧颈的青筋暴起。

“你这么想得到我，为什么不动手？”陆音边说边解开睡衣，眼底透露着难以捉摸的恨意。

“音儿.....”张涛别开脸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