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突发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她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能够用平常心去接受,可摸着身侧冰凉的床单,还是会止不住感到郁闷。
明明她就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为什么不叫醒她,亲自告诉她一声再走呢,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乔夕花了半个小时整理好心情,换了衣服,慢悠悠地下楼准备早餐。
乔夕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砂锅里的热粥,何翟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她的假条却快要到期,父母今早还发了信息来问她,预计多久回去,无论因为什么,她总不能一直待在海市。
还有家里的豆芽菜,她没有带宠物出门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它带走,之前新闻就有报道,因为托运不规范,给宠物造成的伤害
就在乔夕为自己和狗子的去留而发愁时,独自在院子里玩耍的豆芽菜,难得一见地吠叫起来。
有人来了?
乔夕狐疑地朝门外走去,豆芽菜胆子小,见到陌生人会躲,熟悉以后会撒娇,却几乎不会大声吠叫。
它的一反常态,让乔夕不禁加快了步伐。
大门拉开,最先进入乔夕视野的,是院子正中央,前肢弯曲着地,伏低了身体作攻击状的豆芽菜,再往前看,别墅的正大门处,停着一辆黑色的红旗牌轿车。
乔夕大声喊道:“豆芽菜!”
前一秒还在吠叫的德牧瞬间安静下来,它回头看向快步走来的乔夕,摇了摇尾巴。
门外的轿车按了两声喇叭,后座的车窗玻璃缓缓降落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