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见状不禁好奇:“真是臭鸡蛋的味道?”
何劲无语道:“这么好奇,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乔夕果断拒绝,义正言辞道:“我才不吃呢,我又没输。”
何劲亲自选了颗颜色混杂,一看就不是正常口味的糖豆递给何翟:“喏,你也别想逃。”
何翟面不改色的接过糖豆放进嘴里,嚼碎后全程淡定地吞了下去。
乔夕与何劲目光一致地盯着他,问道:“味道怎么样?”
“是什么味道?”
何翟眼皮一掀,说:“草莓味。”
何劲心中很是不爽,暗自嘀咕道:“靠,运气真好。”
尽管他压得声音再小,又怎么能逃过何翟非同寻常的听力,话音刚落,惹来何翟一个冷眼。
接下来的几轮,乔夕依旧是赢得多,输得少,何劲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自顾自地开始洗牌,不服气地说道:“我就不信了,再来。”
这次何劲叫了地主,拿着一手好牌,得瑟道:“给你们两’农民‘开开眼,见识见识地主到底要怎么当。”
乔夕这把牌不好,估摸着要输。
何劲甩出一溜顺子,得意道:“就说你们要不要得起吧。”
乔夕撇嘴:“要不起。”
何翟面色平静地抽出牌,不偏不倚,正正好压在他的牌面上。
何劲压根儿没觉得自己会输,眼见自己被压下,情绪立刻上头,大牌一个接一个的出,最后见势不妙,扔出一个炸弹:“炸!”
乔夕握着满手出不去的牌,伸长了脖子隔岸观虎斗。
何翟眼角一挑,扔出个更大的炸,何劲顿时倒吸一口气,这下何翟手里便只剩两张牌,乔夕笑得见眉不见眼,已经开始猜测何劲手里剩下的那张牌究竟是什么。
何翟不紧不慢地出牌:“黑桃四。”
何劲瞥了眼手中的小瘪三,暗自气得胸疼。
这回轮到何翟挑衅道:“这都要不起?”
见何劲迟迟没有反应,何翟甩出最后的黑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