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白珊珊喊道,“你这是占我便宜。”
楚天佑宠溺一笑:“旁人的便宜吗?我可不占,你的嘛?我是占定了。”
“天佑哥,我真的不想在吃药了,你让他们明天就别送了,我自己会好的。”白珊珊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别,那可不行,药还是得吃的。珊珊,你现在可不比从前。”一只手抚摸着白珊珊细润的脸庞,“你都瘦了一圈,我可心疼坏了。”
白珊珊下意识的羞怯,虽然现在只有两个人,可是出于本能的害羞。
“珊珊——”
“天佑哥,我——”白珊珊从小是不听话的。更别说是现在,吃这些苦的要命的汤药。“好吧!”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勉强。
楚天佑拉白珊珊到妆台前,给她取下发钗。
“对了——这几日我御书房那边有得了一些发钗,我看还是挺不错的,样式很新,明天我让他们给你送过来。”楚天佑说道。
“什么——你看。”白珊珊打开大大小小的妆奁,里面全是发钗,簪子,步摇,项链,耳环,镯子……没有一个是重复的。只有那支双花小爹的簪子和金桂花的金钗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这么多,一天换一个样式,都戴不过来。就别送了。”白珊珊说道。
“那可不行——”楚天佑坚决的说道。
“你看啊!这么多,天佑哥,你也知道,我白珊珊其实不是很爱打扮,我可不喜欢那样雍容华贵的妆容,又重又不活动。这些珠钗什么的,已经够多了,还是别送了。”白珊珊笑着说道。
“之前,去徐州那会,不是卖了一些,在给你添置一些,备着以后用。”楚天佑说道。
“啊!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白珊珊说道。
“珊珊——我不送到这来,送到哪里去啊!”楚天佑说道。
“等等,你哪来那么多珠钗。怎么回事?”白珊珊严肃的质问。
楚天佑忙说道:“珊珊,你看啊!现在我这后宫就只有你一个人,前不久又多了两个孩子,那些个大臣讨好你还来不及,贺礼都送到我那去了。”
这么一说白珊珊倒是有些印象,之前春云老是说有人要求见,自己要么在睡觉,要么心烦不想见,没成想,倒是把礼送楚天佑手里去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阵子我一直睡觉,就找借口打发了这些人,没想到去你手里了。”白珊珊说道。
“是啊!珊珊——这可不能老拒绝,不然那群大臣惶恐,一直上书到我手里,咱们该收就收。到时候做什么还不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楚天佑说道。
“嗯——天佑哥你说的对。”白珊珊答道。
白珊珊把梳子递给楚天佑,说道:“大国主,该梳头了。”
楚天佑接过梳子,小心的给白珊珊梳理云鬓,每天早上梳一次,晚上梳一次。楚天佑每一次都有足够的耐心,细细得替她梳理云鬓。
“好——”
白珊珊看着镜子中的楚天佑,眼中尽是喜悦,难得有这样懂自己的夫君。十年如一日,成婚这么久,一直都不厌倦。楚天佑的手法从原来的生疏也变得越来越越熟悉。
刚开始梳的时候还会扯到头发,而现在丝毫不用担忧这个问题。
“天佑哥——”
“怎么了?”
白珊珊说道:“我觉得我真的好幸福,和你在一起。”
“珊珊——”
“真的,自古女子谁能像我这样和自己的夫君提要求,差遣他给自己梳头。天佑哥,不觉得我任性吗?”白珊珊说道。
“没有——比起楚天佑的妻子,我更喜欢你是白珊珊,在月珊宫没有国主,没有王后,我们只是夫妻。”楚天佑说道。
“天佑哥,谢谢你。”
“夫妻之间何用言谢。”楚天佑说道。
“天佑哥,自古以来男子都觉得女人的地位是低于自己的,总觉得要压制自己的妻子,为他奴役才好。我一直想知道,天佑哥,我们之间这样岂不是反了。”白珊珊问道,其实在成婚之前,白珊珊也没有想到和楚天佑的相处模式会是这样的,她知道天佑哥是天佑哥,可是没想到却能为自己做这么多的生活琐事,一国之君却会永远尊重自己的想法,命令不会强加在自己身上半分,比平民百姓夫妻之间,还要融洽,自己的意愿他永远满足,为自己考虑好了一切,近乎完美。
“珊珊,这都是民间的俗礼,没有人规定女性一定低于男人,这都是世俗的观点,互相尊重,互敬互爱才是夫妻啊!”楚天佑说道。
“天佑哥,我真是幸福太多了。”白珊珊想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母亲从小不服女戒,一直都大大咧咧,父亲也是强势的,两人为着事情争吵的时候,白将军总会搬出世俗来说理,有时候自己也觉得不好,可是事后总是父亲总是会先低头,可是就思想注定会产生很多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