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等我替公主换好衣服,马上就处理。”
“娘娘若有奴婢能帮的上的地方,就吩咐奴婢。”
“嗯——”
春云:“小姐,这么多,能弄完吗!”
“好了,没问题,你家小姐是什么人,放心吧!”
看着书案上堆的高高的文书,春云真捏了一把汗。弄好一切,白珊珊坐在案桌之前开始处理文书。
“春云,你替我看着小公主,可不能弄哭了。”
“是——小姐,你就放心吧!”
随后白珊珊埋头苦干。
另一边楚天佑和赵羽正在审犯人。封后之日,抓到的刺客已经服毒自尽了,仅仅只查出是御史台的人。听说此消息,楚天佑此行到大牢是和仵作验尸的,一方面捎带追问徐州案子的诸多疑点。
“公子,我看着人就是嘴硬,进来审了都快一年了,还是不招供。”赵羽说道。
“大理寺卿,这是如何,审了一年,你们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楚天佑怒气询问道。
大理寺卿赶紧下跪说道:“国主,国主息怒啊!这人嘴硬的很,微臣又不敢用太狠的刑,害怕他一命呜呼。”
“这徐州的案子疑点重重,如今许大人身亡,不乏有心之人刻意栽赃,那些假币能解释清楚的怕只有师爷,这么多证据摆在眼前,爱卿是怎么办事的。”
君王之怒,大理寺卿吓的不敢再多说句话。
“冯师爷,你的这些赃物就在此,还不快认罪。”
“认罪,我有什么好认罪的,那账本是许大人做的,那银子是许大人给的。我又如何知道。”
“你既说着都是许大人所为,你身为一府的师爷也有规劝之责,你不思悔过,将过错推到许进身上,你以为你就没事了吗!那许进胆小如鼠,纵使有胆子做假账,收假币,贪污赈灾款又如何可信,本王也私下查访过村民,许大人坏,很多主意不都是你出谋划策的吗!你若不知,这世间还有谁会知道。”听着司马玉严厉的话语。冯师爷确实有点害怕。招了自己还能活命吗?所以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冯师爷,你就据实相告,你若清白,本王必还你自由,虽说你撺掇许大人,可错也是许大人的,此时你若据实相告,本王自会秉公处理。”
赵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冯师爷:“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我都说了就是许大人一个人所为,他篡改账本,偷偷收税这都是他罪大恶极。”
“那赈灾款出现在枯井这又是为何。”
“我怎么知道,别人恨他呗,被偷了也是活该。”
“活该,你难道就没有想分一杯羹吗?别忘了那假币可也在你的房中。”
“我——我怎么知道那是假的。”
“还有,许大人不明不白的死在牢里,这又作何解释。”
“我——”
“你不要和本王说许大人活该,那大牢有守卫看护,不是官家人不弄出点动静怎么能悄无声息的进出,那日的黑衣人到底是谁,这故意交出赈灾款是不是心虚。”
此刻师爷被弄的哑口无言。可又不敢造次。“只可惜那一趟没能把黑衣人抓到,否则本王又何须在你身上费工夫。别再耗下去了,真用刑我怕你受不住。”
冯师爷做出思考状。“你好好想想,这许大人的罪状罄竹难书,想必这其中的玄机只有你清楚,帮着这些人屠戮百姓,你于心何忍,案子不查个水落石出,这合谋受益的贪官又何时能止,替这些人卖命,受刑罚之痛真的值得吗?”
冯师爷低下头。司马玉龙接着说道:“爱卿,本王在给你最后三日。”
大理寺卿惶恐的答道:“是——”
随后和赵羽一起去了大理寺停尸房。看着仵作拔下的熟悉的飞镖,同样的死法,同样的位置,司马玉龙若有所思。
“小羽,这死法和许大人是一样的,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国主是说,御史台。”
司马玉龙点点头。
“要真是,这目的是为何呢!御史台官职不小,没有理由把手伸到赈灾款上啊!”
“继续逼问师爷,现在至少是有了大致的方向,师爷是我们唯一活的人证,注意留住他的性命。”
“是——”
安排好一切之后,楚天佑回了宫。
“哎呀!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连采买这样的小事都要来问一遍,真是难为她了。”
赵嬷嬷:“娘娘,给我看看。”
“喏——这宫里不是还有个尚宫大人的女官吗!干嘛要越过人家到我手中呢!”
赵嬷嬷仔细一看说道:“娘娘,她也没错,这后宫只要是支出超过一千两银的,都是要经过王后娘娘的手的,还要加盖凤印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