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主任?她升官了?"王桂芳很惊讶:"谭香兰是我表弟二奎的媳妇儿,原来在合作社当会计。"
"噢,孙叔你接着说。"
"我到了公社一问,人家说今天谭香兰请假在家,我就寻思去家找她,我小舅子二奎平时和我处的挺好,他家我也总去。
到了他家,院门没关,我就推门进去了,我在院子里喊了几声二奎,没人应声,然后我趴窗户往里一看,正好有两个人往外看,
一男一女,女的就是谭香兰,男的,男的是范金全,俩人,没穿衣服…"
"啥?"王桂芳当时就炸了:"你看清楚了吗?"
"我看清楚了,我和范金全坐席的时候喝过酒儿,喝好几次,那我能不认识吗?吓得我就往外走,还没等走出胡同,谭香兰就披着个衣服跑岀来拽着我,又是给我下跪又是磕头的,
她求我千万别说出去,说出去她就活不了啦,
我平时也不是什么多嘴多舌的人,再说了,这又不是啥光彩事儿,我就答应了她不说,就回家了,这事我跟桂芳都没说……"
王桂芳气得破口大骂:"这个养汉老婆,我说她大字不识几个,还能当会计,当妇女主任,合着都是这么来的?"
"后来没两天我就让人给抢了,腿也打折了,这下更没心思管别人家的事儿了,我也没想到,我被打折腿是跟这个有关。"
这下基本就清楚了,大宝叹了口气,得嘞,这回又拿下俩,四季青公社领导班子,六个人,目前自己干掉四个了,这可真特么是鬼见愁啊,鬼见了都愁。
不过说实话,在乡下搞个破鞋实属平常,尤其是公社领导干部,那都不用自己找,自然有人主动送上门,
谁也别说谁干净埋汰,背后干的那点脏事都一样,但是雇凶伤人就不一样了,这是确犯了法律,必须受到严惩。
"行,孙叔,事我基本上了解了,你把心放肚里吧,范金全和谭香兰完了,本来就是一个生活作风问题,顶多被开除,现在雇凶伤人,都得进去吃几年牢饭。"
王桂芳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二奎的家是完了,小秦,这个谭香兰能怎么处理呀?"
大宝犹豫了一下:"如果雇凶伤人这事她没有参与,那也就是一个开除,回家种地。"
"那也完了,这个家散了,就二奎那脾气?要是知道这事,还能饶得了这个破鞋?不得打死她呀?"
老孙头这时拎着个小包袱进来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