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小子,抽的烟比我档次高多了。"
秦大宝嘿嘿笑着把烟塞进了谭勇军的口袋里,一向以来谭勇军可没少帮他,
这大冷的天抽上一口烟,别提多惬意了,
"谭叔,你不是在鼓楼吗?怎么跑到天坛这边来了?"
天坛和鼓楼距离六七公里,这里根本不是鼓楼派出所的辖区。
"嗐,这不是前两天有群众举报,说有一家兄弟俩挺可疑的,大晚上的收听外国电台,我就带着巡逻中队的人来蹲守,
可是这帮民兵手太潮了,惊了这哥俩,结果跑了,我们就追到天坛这边来了。"
秦大宝知道,现在办案的手法糙,可没想到这么糙,这都把人堵屋里了,还让人给跑了?这也太令人无语了。
"咋不开枪呢?"
"唉。"一提起这个谭勇军就一肚子委屈:"刚招的人,连枪都没开过,这要是瞎开枪,还不得把自己给刮上?"
大宝一听,知道自己给大舅写的计划生效了,治安巡逻中队已经下放到各个派出所了。
"别说我这边的事了,小子,刚才你说在治安处?几科?"
"我在治安处挂个名,马上要去公安学院进修。"
"行啊小子。"谭勇军忍不住笑着捶了大宝一拳,他是内部人,知道去进修是啥意思,一听到这,忍不住羡慕起大宝来。
有民兵过来说道:"所长,人捆好了,送哪呀?"
"当然是医院,没看见淌血呢吗?大宝,不能跟你唠了,我得赶紧去处理这事。"
"妥了谭叔,我也回家了,咱回见吧。"
谭勇军带着民兵,抬着两个人走了,
秦大宝一看人多,也就没再帮忙,扶起车子回家了。
四合院现在一到十点就锁门,晚回来的人都得敲门,阎埠贵住在倒座房,一般都是他来开门,
今儿给秦大宝开门的,是阎解旷,大宝和他打了个招呼,扔了一盒大前门给他,差点没把阎解旷乐出鼻涕泡儿,
这一来大晚上从热被窝里爬出来的怨气全消了,
大宝推着车子,听见阎埠贵压低了嗓子命令儿子把烟交岀来的声音,忍不住摇摇头,这狗是真改不了吃屎,阎埠贵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