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肯定是不想承担这样的后果。
其实阿德纳这番话,若是换做了旁人,或多或少可以给糊弄过去。
但是盛云汐很显然不是容易被糊弄的那一挂。
她立刻立目看过去,显然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若是说我是你们的老板,那你们酒店的营业额,是不是也该进入我的账户!”
阿德纳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个子的东方女人,生气起来的架势如此的强悍。
傅予寒眼神古怪的看着盛云汐,因为有非常不解的问题想要问盛云汐。
于是对正在不知该如何适合的阿德纳做了个挥手的动作。
阿德纳如临大赦一般的脚底抹油跑了。
盛云汐的确是生气,但是也没想着把人逼得过分了,只是胸膛中憋着一股子火。
在这种如此隐私的只属于私人的地方,傅予寒竟然还能够动用其他手段闯进来。
这叫她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安全感,甚至是在看向傅予寒的时候,眼睛就好像是会喷火一样的夸张。
傅予寒的耳朵听着卧室外的动静,确认外人已经走干净了,才两步并做一步的走到了盛云汐的面前。
神情紧张和带着窥探的神色盯着盛云汐,“你怎么跟昨天的盛云汐差别那么多?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傅予寒的提问,盛云汐也差不多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盛云汐似乎明白盛云汐在说些什么了,没什么好奇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