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六岁半,同龄人还在上幼儿园呢!”
“当世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只能待在筑基境,你这小家伙太贪了吧?”
“修行得循序渐进,老道我突破金丹时已经上百岁了。”
王小柯皱着鼻子,在他大腿上拍了拍。
“乌龟爷爷说要做我师父,但你又笨又没用。”
“修行速度还不如我呢。”
邬涂老脸一垮,心里倍受打击。
他忽然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
王小柯苦恼的叹口气,第一次为境界而发愁。
上次师父消失前,说希望自己尽快追上他。
照这个速度下去,得等到猴年马月呀?
邬涂咳嗽两声,捋着胡须笑道。
“乖徒儿,一会跟我去南极,那里的机缘若是得到。”
“届时不需要四年,两年半差不多就够了。”
“路上我将占卜相术教给你,这样总满意了吧?”
王小柯听到有机缘,两只眼睛都在放光。
“两年半?”
“占卜,相术?”
邬涂点点头,翻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古籍。
书皮只剩一半,黄的发红,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这是为师单脉相承的占卜术,足不出门,便能算尽天下事…”
王小柯灵巧的夺过书,好奇的翻看几页。
邬涂笑呵呵的揣着手,故作高深道。
“占卜之术要量力而行,尽量少用。”
“窥天机是要承受因果之力的,不小心就会重伤反噬。”
王小柯笑嘻嘻的点头,将古籍装进口袋。
“乌龟爷爷…你还有好东西吧?”
邬涂愣了一下,发现他笑的很不怀好意。
就像……山上的土匪,目露贪婪。
两人极限拉扯,唇枪舌战。
最终王小柯捞走他不少法宝和丹药,这才满意的放过邬涂。
“得,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他来了。”
邬涂在院子里仰天长叹,将腰间的酒葫芦丢出去。
葫芦转瞬就变成一艘木舟大小,静静悬浮在半空,看起来格外别致。
王小柯感受上面散发着的灵力波动,发现比金乌的品阶还要高……
“乖徒儿,快上来~”
邬涂站在葫芦上,负手而立,长须迎风飘动,颇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架子。
等两人站上去后,酒葫芦一飞冲天,带起‘刺啦刺啦’的破空声。
眨眼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