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
过了这么久,他才在无意中听到只言片语。
“嗯。”纪淮颔首,让开身子:“不是在旅游吗?怎么回来了?”
“纪家的天都要塌了,我能不回来吗?”
余子濯瞪了纪淮一眼,依旧不改风风火火的性子,话落,他看向戚然:“戚然,他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你是怎么忍他的?”
戚然沉默一秒,解释道:“他跟我什么都说。”
余子濯:“……”
他满脸无语,白眼翻到天上:“就针对我呗!?”
纪淮好笑地睨他道:“专程过来,是为了抱怨我?”
“纪家怎么回事?展开说说。”
纪淮三言两语将目前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余子濯吞了吞口水,惊愕道:“所以?纪伟菘真的要把纪氏集团给你?”
“嗯。”
余子濯更加震惊,他猛地起身,惊呼道:“卧.槽!那你还等什么?赶紧接住这泼天的富贵啊!”
“还在想。”
“想什么?”
余子濯急得恨不得当场压着纪淮去找纪伟菘,把这事落定。
“想一个两全之策。”
纪淮和纪伟菘之间,早已只剩仇恨。
他断然
没有接手纪伟菘的公司,并将其发扬光大的道理。
如此一来,岂不正中纪伟菘下怀?
余子濯怔住,似意识到了什么,他叹了口气:“想到了吗?”
“暂时没有。”
“总之,这么大的馅饼砸到你身上,你得接住才行,否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嗯。”
余子濯家里还有个奶娃子需要照料,既然纪淮这儿没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没待太久,便起身离开了。
熟悉纪淮的不止是余子濯,曾真心待他的贺修永,对他亦十分了解。
当晚。
贺修永亲自上门进行劝说。
贺修永穿了整套的西装,许是疲于工作,无暇顾及的缘故,西装上有不少褶皱。
他和纪伟菘差不多年纪,看起来却比纪伟菘年轻了太多,眼里只有被事业浸淫的野心。
“贺叔叔,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