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些年来。
跟在纪伟菘身边的人都已被她收编。
纪伟菘又被困在医院,无法亲眼确认。
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
终于。
谷丽桦的人找到了纪永言。
接到这一消息时,谷丽桦几乎要哭出来,最后关头,再找不到纪永言,她真是要疯了。
瞥了眼沉睡中的纪伟菘。
谷丽桦蹑手蹑脚地出了病房,拨了通电话出去:“我现在立刻过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纪永言给我留下。”
“嗯。”
临走前。
谷丽桦仍放心不下,她将负责纪伟菘的工作人员全部召来,仔仔细细叮嘱了一遍,并再三言明,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接近纪伟菘。
尤其是纪淮。
她这两纪淮陪戚然去了K市拍摄,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不过世事无绝对,小心些总没错。
更何况。
纪淮精的很,稍有不慎,就会着了他的道。
确保没有任何问题,谷丽桦才着急
忙慌地赶往纪永言所在的地址。
提起纪永言,谷丽桦便觉头疼。
她家境贫寒,自幼时起便发誓要逆天改命。
即使嫁给纪伟菘,也从未松懈过,她如此拼命向上,偏偏生了个不争不抢不可靠的纪永言。
累!
但又无可奈何!
总归是她的儿子,再怎么心寒,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虽然早有准备。
可看到纪永言时,谷丽桦的脸色还是难看了许多。
原来!
纪永言消失得这几天,一直泡在酒吧里买醉?!
偌大的包厢里,摆满了空空荡荡的酒瓶,到处是令人作呕的味道,纪永言满脸陀红地坐在那,手里还拎了一瓶红酒。
“来啊!喝!怎么不喝了?”
陪他喝酒的人看到谷丽桦,像是老鼠见了猫,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