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双漆黑的眼睛,却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得有些迷离。
脸颊上染上一抹绯色,反应也开始有些迟钝,慢了半拍。
显然是前三杯的酒劲才上来。
推了推酒杯,说了句:“还要。”
三个男人在餐桌上对视一眼。
秦迹问:“她是不是喝醉了?”
霍骁道:“你说呢,让你灌人。”
秦迹苦着脸:“我哪儿灌人了,我这不是以为她酒量这么好,你也没告诉我这酒劲上来这么慢。”
司薄夜把杯子从江念手里拿过来,有力的手臂把人揽住,哄小孩的语气道:“不喝了宝宝,你醉了。”
“没醉。”
江念推开司薄夜,定定看了他一眼。
突然眼里没有一丝杂念,用最正直的语气开口。
“你昨天穿的制服,我很喜欢。”
“下次,想看兔耳朵和兔尾巴。”
司薄夜:“……”
霍骁:“……”
秦迹:“……??”
秦迹瞪大眼睛。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制服?兔耳朵和兔尾巴?
差点跳起来:“我靠,司薄夜你居然还有这手?”
“我说你是靠什么把人勾到手的,原来是靠色诱。”
“我也没看出来,”霍骁也看向司薄夜,“薄总私下里竟然这么会玩。”
“……”
司薄夜抬眼:“吃完饭了吧?”
“吃完了啊,”秦迹兴致勃勃凑上来,“我说真的,你穿了什么制服勾引我们念念妹妹?有没有照片给我瞅瞅。”
“我穿制服的照片没有,秦大少爷五岁时尿床的照片倒是有一张,”
司薄夜皮笑肉不笑,“某个人再不走,明天这张照片就能传遍京城上流圈。”
秦迹嘴角一抽:“……算你狠。”
秦迹和霍骁离开。
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司薄夜和江念两个人。
江念闭了闭眼,觉得头晕晕的身体又飘飘忽忽,仿佛身处云端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