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西门庆,可真够歹毒的啊。”
同时,武松对自己大哥也是无比感慨。
联想到自家大哥,天天跟西门庆这么阴险狡诈的人为敌,这日子过的可真不顺当。
相比起来,他们这些弟兄,虽然在北方和金国人打仗,和辽国人斡旋,但是这日子过的可是简单舒服多了。
武松看着已经死透的乔安箐,对着武植问:“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武植怀中的李瓶儿则是直接了断地说:“还能怎么做,直接刨个坑,把这个女人埋了,不就解决了?”
“反正她是跟那个疯女人偷偷出皇宫的,我估计皇宫里的人应该还不知道她离开吧。”
“反正这件事情,最终也怪不到官人和二叔的头上。”
李瓶儿这句话,可以说是深得武植的精髓啊!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了武植一段时间之后,李瓶儿的小脑袋瓜子也变得灵通了许多。
武植笑着说:“一切就按照娘子说的办。”
武松在边上忧心忡忡:“大哥,这西门庆不除,迟早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