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看着张导师道：“你要是想动手就动手，你要是不想当众以大欺小，就给我让开。

东宁学院，灵武大陆最大的学院，最强的学院。可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要是觉得我大言不惭，只要年纪不超过我的，不管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我全部接下，生死一战。”

看着妖月释放武魂，周边又是一阵惊呼之声。

“元丹境一级！”

妖月看着雪宁洁微蹙的娥眉，冷冷道：“超品武魂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龙武了，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住。”

雪宁洁的脸色阴晴不定，妖月的话如同重锤轰击着她的心，她突然变得茫然。

之前觉得所有对的事情，现在感觉不知道是对是错。

“小迷糊，她说得对吗？”雪宁洁忍不住问道。

“宁洁姐，你让我怎么说？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哥哥.......”

迷幻之灵想了想道：“这么说吧，我们灵都是很纯粹的，这个宁洁姐应该知道。可我们为什么会跟着哥哥，跟着一个人类呢？”

雪宁洁沉默了，迷幻之灵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只听过人类抓捕灵，炼化灵的，还从未听说灵自愿跟着人类的。

灵很纯粹，在这个方面比人类和妖兽更容易感知善与恶，跟着龙武，龙武自然不能算是坏人。

难道她真的错了？

雪宁洁虽然看不见，却也低下了头，不管面对妖月。

曾经和龙武在一起的一幕幕浮现在脑中，她倔强道：“我还是要加入东宁学院，如果他是对的，我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妖月转身就走，头也不回道：“那你就看着吧，你在这里他不会动手，可我会。

我会杀人，杀很多人，而这些人死都是因为你。我很想看看，到时候你该如何面对你自己，面对那些因为你而死的人。”

雪宁洁沉默了，耳中传来迷幻之灵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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