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我一天假啊?!”黄毛不可思议的看着三碗,继续说道:“你脑袋上纱布都厚厚的围着,还不严重啊?多在医院里住几天,还有你看我,我这副模样,过去上班会把顾客吓跑的,起码要一周。”
黄毛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第一次遇上这等大事,到现在整颗心都没法平静下来,结果还让他去上那个破班。
他做不到。
“一周也太久了,这样吧,明天看警察那边怎么处理这事,要是符合预期,我们就多休息两天,要是不符合,还是早点将大排档开起来。”
黄毛不是太理解,不过他相信只要有自家那位厉害的律师在,结果只会对他们有利。
“早点休息,已经很晚了。”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两大男人睡一间房子,三碗多少有些不自在,现在是特殊情况,只能凑合着来。
……
第二天,三碗就跑去找医生了,结果人医生轮岗下班咯,他的病例转交给了其他的医生,接手的医生很忙,对他十分敷衍。
三碗没办法,只能回到房间,隔壁床上的黄毛睡得很香,三碗心生羡慕:这小子,在这种地方睡得如此香,真是一点顾虑都没有。
三碗出了门,决定去医院食堂买点早餐过来,走到一半想起来还没有请假,于是给老张打了个电话,告知其昨夜发生的事情。
老张一听,比他激动许多,喊着要来医院看看他,三碗不愿老张看到他头顶纱布的模样,更担心同房间的黄毛将他不擅战斗的事情告知对方,果断给拒绝了。
同时,三碗还要求老张保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雅晴,免得那小丫头担心自己,。
当然,因为他脑袋开花这事,和未来岳父岳母见面的日子也得往后推迟一段时间,至少要等他拆了纱布,头上看不出任何异常才可以。
老张都懂,两人统一了口径,还准了他三天假,如果三天之后情况还未好转,那就再加两天,叫连上周六周日,前后一共就七天,绝对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