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人近乎咆哮，不过在酒吧这种嘈杂的地方，四处咆哮的人不少，大家都见怪不怪。

莫城失去了仅存的一点耐心，他坐在一边看女人歇斯底里，不再浪费口水安抚其情绪，他想清楚了，等她发疯够了，没了精力，自然就消停了。

酒吧路过的服务员，鲜少看到面对一个彻底失控的女人，还能悠然自得坐在一旁，把玩手机的男人，忍不住上去夸奖两句:“兄弟，还是你厉害。”

莫城笑笑不语，服务员刚走过，他又叫了回来:“兄弟，等会她疯够了，你帮我扶她一起出去吧。”

他想，这女人已经没了自主意识，浪费精力献殷勤也是白搭，酒吧这边能省事一点就省事一点，到了酒店安顿她，还得费他不少力气呢。

“好，等会你叫我。”服务好每一个顾客，是他作为服务员需要遵守的基本原则，搀扶一个醉酒的女人，再寻常不过了。

……

半个小时后，女人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摊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莫城叫来了刚才那个服务员，嘱咐他将女人搀扶出来，他先去开车在门口等他们。

说好的一起搀扶，结果却成了服务员一个人的事，服务员心里苦，这种喝醉的女人醉麻烦，比猪还要重！

莫城说完直接走了，也没容许服务员拒绝一下，服务员无奈，伸手拉起女人一只胳膊挂在自己身上。艰难的往外走，快到门口时，他已经有点体力不支，赶紧呼唤在门口的三碗帮忙。

车子一会就到了，莫城下车打开后车门，三碗和服务生帮忙把人放到车上。三碗看到对方是莫城，看了眼后座瘫倒的女人，假装不经意问莫城:“你女朋友啊？”

莫城这才注意到帮忙的其中一人是三碗，他赶紧回复对方：“同事，而已。”然后回到驾驶位，一脚油门开走了。

看着消失的车子，又看看身旁使劲敲打胳膊的服务员，三碗问他:“怎么回事？”

服务员没好气:“还能是啥，那女人在里面一直喝酒，喝多了发酒疯，那男人也是有意思，不阻止也不安慰，就在一旁看着，我估计是等女人无意识了，带酒店开房去了，玩一夜情，我见多了。”

服务员还以为帮忙搬人会有点好处费给，一分没拿到，他对这两人没一点好感，说话也带着偏见。

“你还不进去，不怕经理说你偷懒。”三碗才没空听他抱怨，速度打发他走。

他心里其实有点介意，他早就说了嘛，莫城就不是个啥好人也不知道棠梨看上他哪一点了？三碗担忧:不会真去开放了吧？棠梨可咋办？告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