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惜也不管自己这番话说完司宴脸色有多难看。
她朝我说了个拜拜,自己转身走人。
病房里安静下来,我看着司宴“噗嗤”一声笑出声音来。
“你什么表情啊?”
司宴无奈道:“为你鸣不平。”
“这有什么,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这样小肚鸡肠的人?阮惜惜追人的方式虽然错了,但她刚刚说的那番话真的很有道理,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司宴点头:“你说的都对。”
他现在是彻底的事事顺着我了。
我也懒得和他争辩这些。
我的身体倒也没了什么大毛病,除了一开始因为体虚有些轻微的流产征兆之外,我在医院住了三天,便被司宴接回了家。
之前的那一切,如同一场闹剧,如今收尾,我才发现司宴于我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
回到家后,司宴照顾我照顾的尽心尽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上次怀第一胎那个孩子的时候孕期没有多大反应。
可到了这一胎,反应是彻底的上来了。
我开始恶心反胃,吃什么都要吐……
司宴每次看到我这样都急得在一旁搓手。
可他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替我端茶倒水,只要我开口说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下一刻他必然能双手捧到我面前。
而且,我不舒服脸色苍白下来时,司宴脸色比我还难看。
他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肚子,还要小声骂上几句……
我一开始倒也没听清他一个人在嘀咕些什么,可有次我小心凑近了听,这才发现他这个当爸爸的是在骂我腹中还没出生的小孩呢。
他埋怨着说小孩脾气太大,怎么都不知道让妈妈轻松一些,要是再敢这样反复的折腾,等出生了他便会三天两头的好好教训小孩儿。
司宴这个反应让当时的我笑得险些气岔了,等出了院,我将这件事又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聊给了许阿姨。
许阿姨听后也笑得合不拢嘴。
“人家这年纪是越长越成熟稳重,可咱们小宴却不一样,是越活越回去了。这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怎么看着有些幼稚呢?”
我也跟着笑:“毕竟也是第一次做爸爸有些生疏也在所难免。”
接下来的几天,司宴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他整日里早出晚归,我问他在忙些什么,他也闭口不谈。
我问得多了,他就说是在找工作,对了,他辞去了自己在医院的工作,说是想找转行换个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