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啊,你看你,阿姨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给我准备这种礼物,这叫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司宴笑着看许阿姨。
“您这些年照顾我也辛苦了,就收下吧,我之前还听你唠叨,说是想带个手镯呢。”
许阿姨手上拿着金灿灿的镯子。
她爱不释手,有多喜欢,光是从她满是笑意的双眼中就能看的出来。
“你确定这真不是什么纯金的?”
司宴将脱下的外套递给我。
我顺手挂到了衣架上。
司宴说:“我最近经济上有些困难,这纯金的还办不到,不过是个仿的。”
“那就行,如果是这样的,那我还能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许阿姨说着,当即就将镯子戴到了手上。
宋晚瑜则是捧着自己的那束康乃馨。
“司医生你还真是考虑周到,为了给自己老婆带束花,连我也给算上了。”
司宴:“谁让你是我老婆的好姐妹呢?是她的家人,自然也是我的家人。”
宋晚瑜装作要落泪的样子,抬手扇了扇自己的脸。
“再煽情下去,我就要哭的稀里哗啦了。”
晚饭是我们四个坐在一起吃的。
就这样,宋晚瑜住在了别墅里。
她住院那天,我让晓晓将店门关了。
给她带薪休假,她却对电话里的我说不用,花店既然已经开张,又重新关着很影响生意。
她自己懂花艺,如果我信任,她帮我看着店。
我倒是没有不信的,便将花店托付给她照顾。
但也总不能一直让她顾着。
宋晚瑜住下的第二天,我就带着她去了花店。
“眠眠,这个位置适合做生意,是真的很好,只不过你这规模太小了,可以再扩张一些。”
宋晚瑜在店里帮了我一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