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系着浴巾,碎发滴着水,身前肌肤上的水珠也没擦干净,一滴一滴的晶莹顺着他的线条纹路一路延伸向下,往更远的地方流淌……
“怎么样?”司宴开口。
我盯着司宴这副样子咽了口唾沫,严重怀疑他洗了澡不穿衣服,连身上的水珠都不擦干净,就这样出来是故意的。
我红着耳尖移开视线,故作自己很冷静的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还是一样的结果,我虽然看出了端倪,但她有心瞒我,我也不好直接戳破,再等等吧。”
司宴将身上的水珠随意擦了一下,就那样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你也不要过分担心,或许真没什么事,她不过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你呢。”
“但愿吧。”我震惊的瞪大眼睛,“你洗完都不换睡衣的吗?”
司宴:“总是劳烦夫人动手来脱,今晚就让你轻松点,把浴巾解开就行……”
“你你你,耍流氓?”
司宴已经欺身而上,轻软地被子罩住我和他。
他亲下来:“乖……”
供应商的货到了,花束绑上丝带,一束一束的打理好。
待清风终于再次开业。
第二天早上,我花店门口就看到了摆了几个花篮。
宋晚瑜喜好热闹更是放了一连串地鞭炮。
“好歹是时隔这么久,第二次开业,总要让邻里都知道!”
她这个理由无法反驳。
但……好吵啊。
鞭炮声噼里啪啦,在一阵尘埃烟火下,司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就站在我身后,高大的身形宛如一座小山,将我牢牢的罩在面前。
他蒙住我的耳朵。
我侧头看。
我记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