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回路东奔西跑,我和他说着新婚夜的事,他却又扯到了我感冒的事上。
我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他说:“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他又不说了,他那边一阵忙乱的声音。
他似乎是已经吃了一整碗面打算付钱。
那头的人说了一句:“八块。”
司宴到了谢。
我一直听着手机,等时间又过了片刻,他忽然说:“等我。”
“啊?”
紧接着,这人一声不吭挂断了电话。
我就那么僵直的坐在床上,心里一阵无语。
好莫名其妙啊他!
我狠狠地抬手锤了两下床这才解气。
这次我将手机直接关机放到了床头柜上的。
可我躺下后却没了睡意。
我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难受,嗓子眼也像是堵了棉花一样,身上的高热还在持续,身上睡衣被汗水浸的半潮。
我睡不下去起身去洗了个澡重换了套衣服。
害怕夜里吹风机再次响起会惊扰宋晚瑜睡觉,我直接戴了个干发帽就上了床。
可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大半夜了,再躺下之后原先的睡意全无。
我看着像是不在意,完全没放在心上,可安静下来之后,脑海中宛如放电影一般。
司宴和我的那通电话内容一字一句的以文字的方式呈现。
有时候我也在感叹自己这惊人丰富的想象力。
心里那股子对他今晚那莫名其妙的笑意还没剖析出个所以然。
最后我只能愤愤的睡去。
可这一觉哟,还是没爱到天亮,我迷迷糊糊睡着,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宋晚瑜的声音。
她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敲门,那敲门声还挺急的,听着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脑袋沉的不像话,又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烧似乎退了一些。
我撑着身子艰难起身,踩着拖鞋去开门。
谁知房门一打开。
看到的人不是宋晚瑜。
而是司宴。
宋晚瑜一张睡脸,她半眯着眼将人往我房间里推。
“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窝里解决,别打扰我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