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男人的瞳孔很轻的缩了一下,随即他脑袋更加凑近我。
“温眠,你刚刚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没听到吗?”
司宴摇头。
于是,我就着刚才的表情,眉头微皱,嗓音是很轻很软的那种。
“司宴,我头疼,我们回家吧。”
话语刚落的那一瞬,司宴就弯腰。
我没想到他会打横把我抱起来。
我轻轻抓住他的肩膀。
他说:“回家。”
我很累,将脑袋靠在他心口。
一直站在旁边的沈南庭就那么恶狠狠的看着,盯着。
他那双眼睛像是要在我的身上盯出一个洞。
司宴抱着我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到沈南庭开口……
“温眠,你当初执意要跟我离婚,事到如今,我只问一句,有没有百分之五的原因是因为他?”
我虽然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人也醉的意识不清。
但沈南庭说的话我还是能清楚的理解。
我冷笑:“沈南庭,我一直都想不通,我和你离婚分明是你自己的原因,为什么你总要在别人身上找理由找借口呢?”
“当时司宴帮我,只是因为他是我的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