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谢长宴吃的,我吃不得?”
“可我做得很难吃啊!到时候,我怕你不敢吃啊。”林婠婠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傅羿安怎么被谢长宴给忽悠了,他就不怕被带到沟里去吗。
傅羿安下巴微扬,“他都敢吃,我有什么不敢!”
“行!还有什么条件?”
傅羿安冷笑一声,“你倒是挺有觉悟,我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你嫌我脏,是什么意思?不说,也休想我为你办事!”
林婠婠脸色陡地一红,可让她说出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幼稚想法,还不如杀了她。
她幻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在这个世道,有这种念头就已算得上背经离道了!
“你的身上有脂粉的味道!”林婠婠眸光一转,随口胡诌了一口答案。
苏灵音是他的妾室,他们不该有肌肤之吗?
她又有什么权利置喙。
傅羿安下意识嗅了嗅周身,“胡说,哪有!”
一阵困意袭卷而来,林婠婠打了个哈欠,只觉得眼皮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
直到发觉她的呼吸渐渐转匀,傅羿安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愤愤道,“笨蛋!”。
说罢,他才轻手轻脚地关好房门溜了出去。
......
林婠婠以为沈时鸢的事进入了僵局,没想到两日后,竟迎来了一次转机。
从边境来了将近二十多位苦主,都是状告傅行贲的。
那许多年都不曾响起的登闻鼓,骤然敲响。
一时间,满朝震惊。
傅家二房怎么也没想到,那鼓声竟开启了他们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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