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这个规矩,退婚了还想要回彩礼,是八辈子没见过钱呢!”
“倪家还嫌张家穷,嘁,哪来的脸呢,张家现在可富贵泼天了,要我说这婚不结才好,秀花这条件,以后嫁城里干部都没问题。”
“可不就是,犯得着嫁穷得卖裤衩的地主崽子呢!”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帮腔,把倪云山一伙人说得脸上红白交加,他们其实很清楚要彩礼没道理,就是看张家父女孤苦伶仃好欺负,可谁成想突然冒出个贵气逼人的亲戚,这些平时爱理不理的村民们,也帮着张家说话。
而且村民们说张家现在富贵泼天了,到底是啥意思?
倪家有人看到了那满满一拖拉机嫁妆,不由大惊,这一车嫁妆可不便宜,张家真发财了?
江小暖从口袋里掏出一摞大团结,随便点了六张,抖了下,冲目瞪口呆的倪家人冷笑,嘲讽道:“五十块钱而已,至于你们倪家连脸都不要了?也别说什么彩礼不彩礼了,这样吧,今天我高兴,这六十块就当打发叫花子了,拿去吧,以后别再来纠缠秀花,否则我可真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对簿公堂!”
倪云山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只觉得后背凉叟叟的,这漂亮女人说话都掺着冰碴子,张秀花怎么没和他说有这么厉害的亲戚?
陆寒年把六十块钱塞到了倪云山手里,斥了声,“还不滚?”
倪云山又抖了抖,身上更冷了,他很想把手上的六十块甩在陆寒年脸上,他才不是叫花子,不受嗟来之食。
可他太需要钱了,六十块能买很多东西,他家里所有的存款都没这么多。
一行人灰溜溜地走了,还能听到江小暖的声音,“秀花,这种男人不嫁才好,以后我给你介绍更好的,有城里户口,还是干部,长得也一表人才,随便你挑!”
倪云山一个趄趔,他现在有点后悔了,他要早知道张家有这么厉害的亲戚,他也不退婚了,以他的才华,有贵人相助,肯定能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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